chapter 02 瑤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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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02 瑤瑤
【如果我是法律，你的不告而別，我一定判刑。】
*
“不是偷窺狂又不上廁所幹嘛待在廁所門口？很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。”
韓雨瑤底氣不足卻又不願意低頭，開口硬找面子。
沈朝淺笑，他上下打量著韓雨瑤，目光最終落在她胸前的工作牌上。
“韓律師，商場那麽大。你現在都管得這麽寬了嗎？而且，我們都分手了，你管我在哪？”
韓雨瑤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嗎，頻頻點頭。
“你說的沒錯，我管不著你。但奈何有些人天生長得猥瑣，難免被誤會！”
一旁跟在兩人身後的助理先是望了望沈朝，又透過手中手機觀看起折射出自己的面孔。
他只感覺，自己又被中傷了。
自知說不過的韓雨瑤擡起下巴，冷哼一聲，落荒而逃。
就算逃跑，也要做到有氣勢的逃走。
*
助理：“沈總...我們現在怎麽辦啊？”
沈朝：“去他們公司樓下守著，我倒想看看什麽律師給這種人打官司。”
助理：“那等不到怎麽辦？”
沈朝一個側眸望去，助理立馬識相閉上了嘴。
韓雨瑤坐上返程的車，口袋中的手機震個不停。
瞥了眼備註，她煩躁接起了手機，電話那頭很快傳來男人畢恭畢敬的聲音，活脫脫一副狗腿子的模樣。
“杜律師，若是勝訴，我一定會有重謝！”
韓雨瑤冷笑一聲，從前些日子開始，她便總是被對方求著當辯護律師，即使她明確表示了拒絕，但對方就跟狗皮膏藥一般，甩都甩不掉。
最重要的是，從打電話第一天起，對方就沒叫對過她的名字。她也曾表示自己並非杜律師，但對方卻以為這是她的借口。
“王老板，你就別來煩我了。要是有時間，就多去找找你的同類，學學怎麽叫才能獲得骨頭。”
韓雨瑤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，“啪嗒”一聲率先掛斷了電話。
回到律所後，拿過椅背上搭著的外套，套在了身上，背上了挎包。
修長的外套恰好遮住了襯衫的汙漬處。
按理說沒有到下班的時間，韓雨瑤不應該離開。
可重逢沈朝這件事情，她覺得今天自己實在有些倒黴，只得找上司請了假。
出了商場的韓雨瑤剛準備攔下過路的出租車，卻被兩名壯漢攔住了去路，“杜律師，跟我走一趟吧？”
韓雨瑤抽了抽嘴角，“你們應該知道我是律師吧？光天化日之下，你們這是打算綁架我？”
“杜律師，我們就是一個打工的。你就別讓我們為難了。”壯漢低聲道。
韓雨瑤深呼吸，無奈嘆了一口氣，“帶我去找你們老板，有些事不當面說，我看是說不清楚了。”
“謝謝杜律師了。”壯漢男的露出了笑容。
“我不姓杜！”韓雨瑤無奈扶住太陽穴。
*
小型寫字樓門口，沈朝同助理坐在車中，全身註視著旋轉門，來來往往經過的人。
無一人氣質像是律師。
助理：“沈總，我們什麽時候回去啊？”
沈朝：“再等等。”
沈朝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沒有備註的手機號，按下後。
“你好，你撥打的電話是空號......”
冰冷的機械女聲傳來，沈朝垂眸掛斷了電話。
五年前，他受繼母控制，高中畢業後便被送出國。
臨走時，他在書房課本中留了一封信，委托兄弟轉交給韓雨瑤。等好不容易解除禁足後，拿到手機便是韓雨瑤的分手短信。
後來，他再也沒有聯系上過韓雨瑤，找遍身邊的朋友，也打聽不到她的消息。
就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。
沈朝擡眼，只瞥到進樓的一抹背影，女人微卷的頭發散著，棕色的發色在陽光下泛著光。
*
韓雨瑤走進了寫字樓中，前臺的小姐彬彬有禮，朝她禮貌性微笑。
坐上電梯，直達三樓。
隨著“叮”的一聲，電梯門打開，韓雨瑤望著總是以聲音相見的人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中。
男人算不上壯實，反而瘦的像個猴子，眼神中的精明並不似商人，更像是黑心商人。
男人見到韓雨瑤的瞬間便楞住了。
都說照片現實會有出路，但這怎麽長得兩模兩樣？
“你是？”門口的男人搓著雙手，歪著頭疑惑望向韓雨瑤。
韓雨瑤一挑眉，雙手抱胸，“王老板，你這是什麽意思？合著這段時間煩我的人不是你嘍？”
王鄭越喉嚨不自覺滑動，他現在確定了，他認錯人了。
“不好意思，認錯人了。”
韓雨瑤勉強扯出了一抹笑容，“以後不會再給我打電話了吧？”
王鄭越頻頻點頭，彎著腰恭送著韓雨瑤的離開。
出了寫字樓，韓雨瑤擡眸望了眼天上毒熱的太陽，喃喃道：“真是窒息......”
王鄭越猛然睜大了雙眼，扶住了韓雨瑤肩膀，“姑娘，你別生氣啊！別窒息！”
韓雨瑤強顏歡笑，後撤一步，避開了男人的手，“我沒事......”
坐在車內的沈朝將一切的場景收入眼底。
原本他還不知道對方請了什麽律師，現在看來一切都很明朗了。
垂在大腿上的雙手用力攥緊，袖口處漏出的半截青筋清晰可見。
王鄭越：“韓律師是吧？用不用我派人送送你？”
韓雨瑤：“不用了不用了，就這幾步路，我自己回去就好了。”
韓雨瑤的家離這個寫字樓可以說是十萬八千裏。
她拒絕只是單純不願與這些人多待。
韓雨瑤淺笑道別，踩著高跟鞋的腳加快步伐，成功攔下了恰好經過的出租車。
“師傅，去映山公寓。”
出租車駛上路的同時，沈朝的車輛緊隨其後。
助理：“沈總，用不用攔下？”
沈朝：“不需要，等她下車。”
二十分鐘後，出租車停在了映山公寓大門前，韓雨瑤翻出零錢塞到了司機的手裏。
一扭頭，沈朝背著光站在了她的面前。
背光下，男人的發絲閃著金光，臉部的五官藏著陰影處，不茍言笑。
“沈朝？！”韓雨瑤語氣震驚，一臉恐懼望向他，如同見鬼一般。
短短一個下午，碰見沈朝三次，她有點懷疑，最近是不是觸犯天條了？
“你怎麽在這？”她心跳上升，語調不自覺拔高。
韓雨瑤轉身準備逃走，腳跟恰好卡在了縫隙中，她一個沒站穩，崴了腳，身子朝側邊倒下。
沈朝伸出的手原本想要攔住她也變為了扶住她。
粗大的手掌覆上女人的腰肢，掌心的溫熱透過衣衫傳入肌膚。
近在咫尺的面龐，韓雨瑤眨了眨眼，大腦短路，說不出一句話。
“韓雨瑤，你還打算躲著我嗎？接下來，打算搬家嗎？”沈朝沒有半點表情，話語好似帶著祈求，但好似又很無情。
韓雨瑤嘆了口氣，認命了。
她推開了沈朝，站直了身子，腳踝隱隱傳來痛感。
韓雨瑤：“沈朝，我沒打算躲著你，我只是覺得我們倆不適合見面了。五年了，時間太久了，當初誰對誰錯，我已經不想多說了。”
韓雨瑤：“既然分手了，以後就不要出現在對方的世界裏了，好嗎？”
沈朝：“韓雨瑤，我真是恨透你了。”
韓雨瑤：“是嗎？真巧，我也是。”
站在身後幾米處的助理不斷拖著腳步向後移去。
他想雙手投降了，他不是故意偷聽這些八卦的。
只是這次的瓜有點太大了，沈總這麽久不談戀愛，書桌上還總是擺著一張女人的照片。
本以為是愛而不得，結果是分手後不忘舊情。
沈朝：“韓雨瑤，你為什麽要給那個人打官司？如果你了解這個案子的話，你明知道他是過錯方。”
韓雨瑤仔細回憶了一番，想起王鄭越的案子，她還在思考，沈朝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，原來是這樣。
韓雨瑤：“你跟蹤我？”
沈朝：“這點我承認，我做錯了。我只是想和你聊聊......”
沈朝話語中染上一絲委屈，韓雨瑤閉上眼，指了指她腳下的高跟鞋以及有些紅腫的腳踝。
“你覺得我現在這幅樣子和你聊聊，合適嗎？”
見沈朝搖了搖頭，韓雨瑤大喜，就算瘸腿回家，總比前任碰面尷尬好。
沒等她的喜悅湧上心頭，下一秒，男人一手穿過胳膊下方，一手抱住雙腿，將韓雨瑤抱了起來。
由於突然懸空，韓雨瑤驚呼一聲攬住了沈朝的脖子。
不遠處的助理瞥見這一幕瞪大了雙眼。
他不就眨了一下眼睛，事情就發展成這樣了？以後不敢輕易眨眼睛了。
助理掏出手機瘋狂對準兩個人的背影，狂按快門。
他也算是吃到一手瓜了。
沈朝：“門牌號？”
韓雨瑤：“五單元四號樓......”
韓雨瑤閉上眼，幹脆躺在沈朝懷中裝死。
反正先動手的不是她，前男友又如何？
助理提著公文包緊跟著沈朝的步伐，但到了門衛處，他便被保安大爺攔下。
“你是哪位？住在這的？之前怎麽沒見過你？”
“大叔，我是跟前面的人一起來的！”
助理朝著沈朝的背影揮了揮手，大聲喊道：“沈總！沈總！回來幫我證明一下！”
可回應他的只有風聲，沈朝像是沒聽到一般。
“行了，登記。登記完就可以進去了。”
保安大叔用手中的警棍敲了敲桌子上的登記表。
助理眼含熱淚的在風中彎身寫著登記表，發型被一陣陣風吹的有些淩亂。
上了樓，打開房門，將韓雨瑤放在了沙發上後，才掏出了口袋中的手機。
31個未接電話。
“沈總，你們在哪啊？”
接通電話後，助理快速開口。
寫完登記表的他一進到小區就迷路了，也不見沈朝二人的身影。
無奈之下，他撥打電話，結果遲遲未有人接通。
沈朝掛斷電話後，將位置發送給了助理。
蹲下身來，小心翼翼脫下了韓雨瑤腳下的高跟鞋。
“有雲南白藥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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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朝淺笑，他上下打量著韓雨瑤，目光最終落在她胸前的工作牌上。
“韓律師，商場那麽大。你現在都管得這麽寬了嗎？而且，我們都分手了，你管我在哪？”
韓雨瑤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嗎，頻頻點頭。
“你說的沒錯，我管不著你。但奈何有些人天生長得猥瑣，難免被誤會！”
一旁跟在兩人身後的助理先是望了望沈朝，又透過手中手機觀看起折射出自己的面孔。
他只感覺，自己又被中傷了。
自知說不過的韓雨瑤擡起下巴，冷哼一聲，落荒而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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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朝：“去他們公司樓下守著，我倒想看看什麽律師給這種人打官司。”
助理：“那等不到怎麽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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瞥了眼備註，她煩躁接起了手機，電話那頭很快傳來男人畢恭畢敬的聲音，活脫脫一副狗腿子的模樣。
“杜律師，若是勝訴，我一定會有重謝！”
韓雨瑤冷笑一聲，從前些日子開始，她便總是被對方求著當辯護律師，即使她明確表示了拒絕，但對方就跟狗皮膏藥一般，甩都甩不掉。
最重要的是，從打電話第一天起，對方就沒叫對過她的名字。她也曾表示自己並非杜律師，但對方卻以為這是她的借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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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雨瑤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，“啪嗒”一聲率先掛斷了電話。
回到律所後，拿過椅背上搭著的外套，套在了身上，背上了挎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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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理說沒有到下班的時間，韓雨瑤不應該離開。
可重逢沈朝這件事情，她覺得今天自己實在有些倒黴，只得找上司請了假。
出了商場的韓雨瑤剛準備攔下過路的出租車，卻被兩名壯漢攔住了去路，“杜律師，跟我走一趟吧？”
韓雨瑤抽了抽嘴角，“你們應該知道我是律師吧？光天化日之下，你們這是打算綁架我？”
“杜律師，我們就是一個打工的。你就別讓我們為難了。”壯漢低聲道。
韓雨瑤深呼吸，無奈嘆了一口氣，“帶我去找你們老板，有些事不當面說，我看是說不清楚了。”
“謝謝杜律師了。”壯漢男的露出了笑容。
“我不姓杜！”韓雨瑤無奈扶住太陽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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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一人氣質像是律師。
助理：“沈總，我們什麽時候回去啊？”
沈朝：“再等等。”
沈朝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沒有備註的手機號，按下後。
“你好，你撥打的電話是空號......”
冰冷的機械女聲傳來，沈朝垂眸掛斷了電話。
五年前，他受繼母控制，高中畢業後便被送出國。
臨走時，他在書房課本中留了一封信，委托兄弟轉交給韓雨瑤。等好不容易解除禁足後，拿到手機便是韓雨瑤的分手短信。
後來，他再也沒有聯系上過韓雨瑤，找遍身邊的朋友，也打聽不到她的消息。
就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。
沈朝擡眼，只瞥到進樓的一抹背影，女人微卷的頭發散著，棕色的發色在陽光下泛著光。
*
韓雨瑤走進了寫字樓中，前臺的小姐彬彬有禮，朝她禮貌性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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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著“叮”的一聲，電梯門打開，韓雨瑤望著總是以聲音相見的人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中。
男人算不上壯實，反而瘦的像個猴子，眼神中的精明並不似商人，更像是黑心商人。
男人見到韓雨瑤的瞬間便楞住了。
都說照片現實會有出路，但這怎麽長得兩模兩樣？
“你是？”門口的男人搓著雙手，歪著頭疑惑望向韓雨瑤。
韓雨瑤一挑眉，雙手抱胸，“王老板，你這是什麽意思？合著這段時間煩我的人不是你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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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雨瑤勉強扯出了一抹笑容，“以後不會再給我打電話了吧？”
王鄭越頻頻點頭，彎著腰恭送著韓雨瑤的離開。
出了寫字樓，韓雨瑤擡眸望了眼天上毒熱的太陽，喃喃道：“真是窒息......”
王鄭越猛然睜大了雙眼，扶住了韓雨瑤肩膀，“姑娘，你別生氣啊！別窒息！”
韓雨瑤強顏歡笑，後撤一步，避開了男人的手，“我沒事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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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雨瑤：“不用了不用了，就這幾步路，我自己回去就好了。”
韓雨瑤的家離這個寫字樓可以說是十萬八千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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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雨瑤淺笑道別，踩著高跟鞋的腳加快步伐，成功攔下了恰好經過的出租車。
“師傅，去映山公寓。”
出租車駛上路的同時，沈朝的車輛緊隨其後。
助理：“沈總，用不用攔下？”
沈朝：“不需要，等她下車。”
二十分鐘後，出租車停在了映山公寓大門前，韓雨瑤翻出零錢塞到了司機的手裏。
一扭頭，沈朝背著光站在了她的面前。
背光下，男人的發絲閃著金光，臉部的五官藏著陰影處，不茍言笑。
“沈朝？！”韓雨瑤語氣震驚，一臉恐懼望向他，如同見鬼一般。
短短一個下午，碰見沈朝三次，她有點懷疑，最近是不是觸犯天條了？
“你怎麽在這？”她心跳上升，語調不自覺拔高。
韓雨瑤轉身準備逃走，腳跟恰好卡在了縫隙中，她一個沒站穩，崴了腳，身子朝側邊倒下。
沈朝伸出的手原本想要攔住她也變為了扶住她。
粗大的手掌覆上女人的腰肢，掌心的溫熱透過衣衫傳入肌膚。
近在咫尺的面龐，韓雨瑤眨了眨眼，大腦短路，說不出一句話。
“韓雨瑤，你還打算躲著我嗎？接下來，打算搬家嗎？”沈朝沒有半點表情，話語好似帶著祈求，但好似又很無情。
韓雨瑤嘆了口氣，認命了。
她推開了沈朝，站直了身子，腳踝隱隱傳來痛感。
韓雨瑤：“沈朝，我沒打算躲著你，我只是覺得我們倆不適合見面了。五年了，時間太久了，當初誰對誰錯，我已經不想多說了。”
韓雨瑤：“既然分手了，以後就不要出現在對方的世界裏了，好嗎？”
沈朝：“韓雨瑤，我真是恨透你了。”
韓雨瑤：“是嗎？真巧，我也是。”
站在身後幾米處的助理不斷拖著腳步向後移去。
他想雙手投降了，他不是故意偷聽這些八卦的。
只是這次的瓜有點太大了，沈總這麽久不談戀愛，書桌上還總是擺著一張女人的照片。
本以為是愛而不得，結果是分手後不忘舊情。
沈朝：“韓雨瑤，你為什麽要給那個人打官司？如果你了解這個案子的話，你明知道他是過錯方。”
韓雨瑤仔細回憶了一番，想起王鄭越的案子，她還在思考，沈朝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，原來是這樣。
韓雨瑤：“你跟蹤我？”
沈朝：“這點我承認，我做錯了。我只是想和你聊聊......”
沈朝話語中染上一絲委屈，韓雨瑤閉上眼，指了指她腳下的高跟鞋以及有些紅腫的腳踝。
“你覺得我現在這幅樣子和你聊聊，合適嗎？”
見沈朝搖了搖頭，韓雨瑤大喜，就算瘸腿回家，總比前任碰面尷尬好。
沒等她的喜悅湧上心頭，下一秒，男人一手穿過胳膊下方，一手抱住雙腿，將韓雨瑤抱了起來。
由於突然懸空，韓雨瑤驚呼一聲攬住了沈朝的脖子。
不遠處的助理瞥見這一幕瞪大了雙眼。
他不就眨了一下眼睛，事情就發展成這樣了？以後不敢輕易眨眼睛了。
助理掏出手機瘋狂對準兩個人的背影，狂按快門。
他也算是吃到一手瓜了。
沈朝：“門牌號？”
韓雨瑤：“五單元四號樓......”
韓雨瑤閉上眼，幹脆躺在沈朝懷中裝死。
反正先動手的不是她，前男友又如何？
助理提著公文包緊跟著沈朝的步伐，但到了門衛處，他便被保安大爺攔下。
“你是哪位？住在這的？之前怎麽沒見過你？”
“大叔，我是跟前面的人一起來的！”
助理朝著沈朝的背影揮了揮手，大聲喊道：“沈總！沈總！回來幫我證明一下！”
可回應他的只有風聲，沈朝像是沒聽到一般。
“行了，登記。登記完就可以進去了。”
保安大叔用手中的警棍敲了敲桌子上的登記表。
助理眼含熱淚的在風中彎身寫著登記表，發型被一陣陣風吹的有些淩亂。
上了樓，打開房門，將韓雨瑤放在了沙發上後，才掏出了口袋中的手機。
31個未接電話。
“沈總，你們在哪啊？”
接通電話後，助理快速開口。
寫完登記表的他一進到小區就迷路了，也不見沈朝二人的身影。
無奈之下，他撥打電話，結果遲遲未有人接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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